B B 很兴奋的震动。(很好玩,是不是?) 我极度闪烁。(试验,很好玩。谁发明这个游戏?) B B 空白。(发明?) (怎么开始的?) B B。 (我不知道。这个游戏很久了,你也可以开始一个新的游戏。这个游戏 有趣的地方,在于你可以随时加点花样,夹在中间或加在后面,好像意外的惊喜 一样。你懂了没有?) (是呀!我们人类也有类似的游戏,叫有样学样) B B 点亮(对呀,有样学样!您玩得很好。一定常玩这个游戏。) 我闪烁。(没有,最近没有。只是我会飞飞机,帮助很大。) B B 空白,我于是接着说。(如果你转错个圈,或跟不上,会怎么样?) B B 强烈打转。(你们就输了!) (输的人会怎样?) B B 闪烁。 (我没有经验,我们不再来玩这个游戏。我的感觉是他们搞丢了。) (然后就回不来了?) (他们不再玩这个游戏了,好像我刚才说的,我没有这个经验。我们常常有 100 个人一起玩这个游戏。很有趣吧?) (恩。)我那时还有一个问题。(我们经过的那些东西是什么?) B B 耸肩。(我也不知道,没有人管那个,只不过是个游戏罢了。) 好一个游戏。我又很清楚的感觉,万一在中途跟丢了,我一定会搞丢了而且 再也回不来了。但是我没有跟不上 BB,而且我很清楚,我在玩这个游戏之前, 就知道这游戏了,如果在 KT 九十五常玩这个游戏。 另外一种感觉是,这游戏所牵涉的地方和时间。在我们两个人漫无目的到处 乱转乱跳地玩这个游戏时,这样强大的能量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?我们踩死了多 少蚂蚁,是因为我们不看也不在乎是不是踩在高尔夫球场上?要是有 100 人玩这 种游戏又有什么样的后果?当地人一定会认为是天灾或上帝的旨意,不管是蚂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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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好,或是原始住民也好。无论如何,这种感觉很奇怪,可能是变成这样的工具。 或许,这是一种独具人格的表现的最佳证明。 B B 插进来。(喂,你没事吧?) 我打开。(没事。) (你紧闭又闪烁不定,我以为你又要变套戏法回到你的身体里去了。) 我开启然后打转。(没有,还没有呢。) (为什么还要费事找个身体来拖累?为什么还得回去呢?就把他留在那里 好了。) 我向内。这种感觉和经验了不止一次,只是我一直不理会它。随之而来的第 一个问题是:我如果不要了身体,我又要做什么?又要到哪里去?我一直找不到 答案。我知道我会很轻易的经过重重的圈,我也很可能会留在外圈加入那种生活。 那里的种种也很有趣,那里的活动绝大多数是关于人类进化等等。那好像是训练 学习系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,但那还是准备过程。准备做什么呢?这部分我始终 没有答案。那些在外圈的末次者的目的是[回家],但在我的观念中,回家好像越 来越模糊,而不是越来越清晰。我很久没有去那里看看了。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(我还没有完成学业,我需要靠身体来学习。) B B 完全空白。 (好像一场游戏。)我继续说,(我同意加入这场游戏。) B B 点亮。(啊,一场游戏。这个我懂。) (我给你一个短小的思想能量球,要是你觉得可以接受。) BB 打转(看完了 AA 的那些把戏,我可以承受任何人类的经验。) 我向内思考。他提起 AA 连眼都不眨一下,这太棒了。他显得很平顺我把一 段关于 1958 年 以来我的出体经验,加以剪接,删去那些高灵,然后丢给他。 他接过去,吸收,关闭,平静毫无动静然后他大开,打转而且闪烁。 我震动(那并不好笑!) BB 总算平顺了(我有个识别身份可以用在你身上!瑞安这个骗子!)他又忍 不住了,闪烁并强烈打转。